你要如何叫醒根本没有睡着的人,开始只是强人所难,后来该是异想天开。
“你不问,我去拷问,反正,你可以维持这段‘荒诞无稽’的情感,我无所谓,坏事做多了,不怕多计一份在头上。”,一心只想要结束的南脀,走出房间门。
出其不意,江岫白没赶来阻止,显然不赞成,但无力反抗,也没说些类似,‘他没错’,‘他是我的好朋友,不会做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来’,‘我要相信他’的话来。
“不用去了,我已经再次发消息给他,让他去楼顶等我,现在他应该看到简讯了。”,南脀听到这样的话,也放下一副‘大义禀然’的架势。
乖乖松开打算关紧门的手,“什么时候。”
“在你把我拉进来之后。”
“我说的是‘再次’的前一次。”
“当然是你,进来房间之前。”
原来在自己沉不住气,要来单人间之前,江岫白就已经开始和元鹤‘谈判’了吗?
所以,很明显,他的到来,打断了江岫白和元鹤的交流,所以我自己又一次‘阻止’了江岫白和元鹤的‘谈判’吗?
“没错,就是你现在想的这样,我要去赴约了。”,江岫白的话让南脀无言。
也许是这个‘无颜’,反正南脀是‘无言、无颜、捂眼……’等等一系列动作、神情混杂在一起的表情。
步入楼顶,江岫白开口,“托南脀的福,你得偿所愿,地点还真换到楼顶了。”
“我还以为,今天恐怕是没机会了。”,元鹤想到南脀拉起江岫白就走的气势,还是忍不住调侃。
“不过刚刚,你是真的在维护我吗?不是为了让我感动,好深入撼动我。”
“你知道,我不轻易谈过往,这不就是‘玉石俱焚’。”
“说的好像我要感谢你的既往不咎,悔过自新了一样。”
争锋相对,熟麦芒遇上尖刀刃,没留情面,可刻苦铭心。
真奇怪,分明,伪装者,不是到最后一刻,也不放弃抵抗,怎么元鹤,是慌乱到自乱了阵脚。
那个代表身份的记账本,就这样暴露在江岫白的视野里,是为了什么。
“归宁墓园是你建的。”
“对。”
“江岫白,你不该浪费时间,在这里证明,你该问些其他,你感兴趣的。”这段冷若冰霜的话,还是被元鹤说出来了。
“是谁,你是谁。”,还是不太相信的反问了一遍的江岫白。
“你不是早就怀疑了,你今天,倒是装的很完美。”,说出这句话的元鹤,满脸不可思议的透露出失望。
“你身边那位,是你的‘谋士’,还是‘勇士’,可能是两者并存的作用。”,江岫白知道,元鹤口中正是说的南脀。
“先是提出要收购墓园,见我不肯放手,退后一步,说,合作也行。”
“我一直没以真面目视人,这位南脀先生,倒是不择手段的调查蛛丝马迹。”
“前些年,还是安分的没刁难我,今年,或许沾了你的福气,我的人生,要被他搅得一塌糊涂。”
以真面目求见元鹤的南脀,不是要‘南脀’两个字的的威慑力来胁迫,要的是堂堂真真的南脀去坐这些事情。
南脀不是不具备知晓一切的能力,他好像在等江岫白的默许,等明明白白的铁证摆在江岫白的面前,他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