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着眼前这只活泼娇俏的小东西,愉悦地轻笑起来,伸手轻轻拍了拍她那吹弹可破的小脸。
“爷才回来几日?这不就宣了你?”您的声音带着一丝宠溺的戏谑,“你院子里那些还没开苞的小丫头,爷可都还没想起来要去玩儿呢。怎么?这就等不及了?”
嫣奴的脸上立刻飞起两朵红霞,她大胆地用脸颊蹭了蹭您的手心,撒娇道:“回爷,嫣儿自然是等不及了。爷是天,嫣儿是地上的小花,没有爷的雨露,嫣儿就要枯萎了。”
“小嘴儿还是这么甜。”您轻轻拍了拍巴掌,像是在逗弄一只小猫:“那说说,有多想爷?”
“日日夜夜都在想!”嫣奴毫不犹豫地回答,眼中满是孺慕,“爷不在府里的夜晚,嫣儿的被窝都是冷的,心也是空的,只能抱着爷赏的枕头,才能勉强睡着。”
“是吗?”您挑了挑眉,微微倾下身,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嗓音低沉而蛊惑,“那爷倒要问问你,知道爷今儿为什么翻你的牌子吗?”
“因为…因为爷也想嫣儿了?”她试探着问,眼中满是期盼。
“呵,”您轻笑一声,话锋一转,“是因为方才封赏的时候,你那双眼睛滴溜溜地转,在想些什么呢?嗯?爷看你那样子,可不像是单纯在为婉儿和晴儿高兴啊。”
嫣奴心头一跳。她确实在想。她想到了那箱子被“特殊”赏赐的鞋子,再联想到两位姐姐那羞愤交加的神情,以及您那恶劣的笑容,她那颗七窍玲珑心哪能猜不出七八分?她甚至在脑中勾勒出了婉奴和晴奴跪在地上,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去擦拭那些沾满泥沙的靴子的画面。那画面让她感到恐惧,却又隐秘地升起一丝莫名的兴奋与……嫉妒。
她嫉妒她们能用那种方式,去感受您的征途,去品味您脚下的尘土。
这些心思,她自然不敢说出口,只能囁嚅道:“奴…奴是在想,爷对两位姐姐的恩宠,真是…真是别出心裁,与众不同…奴…奴羡慕得紧。”
“羡慕?”您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看透一切的玩味,“你是羡慕她们能得赏赐,还是羡慕她们有机会去‘擦’爷的鞋子?爷看是嫣儿自己…也馋了吧?”
“奴…奴不敢…”她的声音弱了下去,脸颊却更红了,几乎要烧起来。
您不再言语,只是慵懒地抬起穿着软靴的脚,轻踩在她跪着的双腿之间,那最私密的所在。您用脚尖,时轻时重地,在那柔软的布料上缓慢碾磨着。
“啊…”嫣奴的身体立刻就是一僵,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腿心直冲头顶,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媚的轻吟,腰肢也软了下来。那被碾磨的感觉,让她不受控制地想象着
,上满是慌张,急切地回答,“能给爷舔,能给爷含,还能…还能夹着爷的龙根,让爷舒舒服服地…嫣儿的逼很紧,很会吸…”
可您却只是不以为然地嗤笑一声:“这些?你那两个姐姐,哪个不会?丰奴那狐狸逼,不比你更会吸?爷还缺你这一个?”
这话如一盆冰水,浇得嫣奴心头冰凉。她那娇俏的小脸瞬间煞白,拼命地想着,自己到底有何独特之处,能让您高看一眼,却急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您正打算继续戏谑地折磨她,看她还能想出什么花样来。
就在这时,总管在门外轻声回禀:“爷,陈校尉求见,说是有北境军务的急报。”
您玩味的表情顿时收敛,恢复了平日的沉稳威严:“让他去议事厅候着。”
“是。”
您拍了拍怀中早已吓得不敢动弹的嫣奴的小脸,语气瞬间变得温和,带着一丝轻哄::“听见了?爷有正事要办。你乖乖在这儿待着,爷去去就回。”
嫣奴如蒙大赦,但听到您温柔的语气,心中又涌起无限的眷恋。她大着胆子,抬起头,用自己的脸颊在您的胸膛上亲昵地磨蹭了一下,软软地撒娇:“那…爷要快点回来…嫣儿等着爷…”
您正要起身,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一旁烛台上那跳跃的火焰,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恶劣的轻笑。那烛台是前朝的贡品,通体由整块羊脂白玉雕琢而成,底座是盛开的莲花,烛托则是一对交颈的天鹅,造型精美,却也冰冷。
您回过头,捏住嫣奴的下巴,看着她那双迷濛的眼睛,那眼神让她不寒而栗。
“方才爷问你,你这逼有何用处,你答不上来。”您的声音轻柔,却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命令,“既然如此…嫣儿这身子除了会发骚,也没什么大用。便给爷当个烛台,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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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吩咐下人将嫣奴带下去“准备”,自己则稍微整理了一下衣冠。在起身前往议事厅之前,您走到了正好奇地看着下人布置刑架的琉璃和软软身边。
您弯下身,温柔地摸了摸她们的头。您的语气温柔得像是春风,问出的话却是世间最恶劣的低语:
“璃儿,软软,爷教过你们,书房里的烛台,若是蜡烛烧完了,该怎么办呀?”
“回爷!”软软立刻抢答,声音软糯又骄傲,“要换上新的蜡烛!这样爷晚上看书,才不会伤了眼睛!”
“真聪明。”您满意地轻笑,随即用下巴指了指那个已经被剥光了衣服、开始被绑上刑架的嫣奴,她正惊恐地看着您,不住地摇头。“所以,等会儿嫣姐姐这两个洞洞里的蜡烛,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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