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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新运营(第1页)

握手会原定是五个小时,但因为一部分粉丝购买的是那种五分钟的贵宾票??甚至有些人干脆一口气买了好几张??于是最后整场握手会拖到快八个小时才结束。

萧禹身心俱疲,好像骨头缝里都在冒酸水。

现在。。。

夜雨初歇,城市像被洗过一遍,空气里浮着湿润的尘味与远处桂花的残香。路灯一盏接一盏熄灭,晨光尚未完全占领天际,而“心灵驿站”的白板已被重新擦净,静静立在窗边,等待下一个愿意说话的人。

林晚来得比往常早。她提着一壶刚煮好的姜茶,指尖还残留着陶壶的余温。木桌上放着昨夜留下的纸条,字迹潦草却真挚:“我说了,我妈哭了。”没有署名,也不需要。这样的纸条越来越多,堆在角落的小竹筐里,像一片片脱落又重生的皮肤。

她正低头整理座椅,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穿校服的女孩站在门口,书包斜挂在肩上,眼睛红肿,像是熬了一整夜。她没说话,只是慢慢走进来,坐在最靠墙的位置,把脸埋进臂弯。

林晚没问她是谁,也没问发生了什么。她倒了一杯热茶,轻轻放在女孩面前,然后坐到对面,翻开随身带的笔记本??那本从不记录别人话语、只写自己感受的册子。她写道:**今天第一个来的是孩子。她的沉默很重,但能走进这里,就已经是轻了。**

十分钟过去,女孩抬起头,声音沙哑:“我昨天……把我爸举报了。”

林晚笔尖一顿,抬眼看着她。

“他打我妈二十年了。”女孩说,语调平静得不像十四岁的少年,“我一直以为这是正常的。直到前天在学校看了‘钟楼计划’的纪录片片段,老师放完后全班都哭了,只有我觉得……恶心。不是因为别人哭,是因为我突然意识到,我一直在为他找借口。”

她攥紧拳头:“我说出口的时候,居委会的人还不信。说我小小年纪不懂家庭复杂。可我知道,我不是不懂,我是不敢说。昨晚,我登录‘共修录’,上传了录音??三年前他砸碎餐桌时说的话,还有我妈躲在厕所里喘气的声音。”

林晚轻轻点头。

“系统自动生成了一个编号,叫‘家暴证言?ZL-001-8823’。然后……然后有三百多人给我留言。有的说‘谢谢你替我们说了’,有的说‘你现在安全吗’……还有一个阿姨,她说她女儿十年前跳楼前,也录过类似的音。”

女孩的眼泪终于落下:“原来我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但我现在不怕了。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暴力不是家务事,是犯罪。”

林晚合上笔记本,起身走到白板前,拿起一支蓝笔,在中央写下一句话:

>**你说出来,就是斩断轮回的第一剑。**

女孩怔住,随即嘴角微微扬起,像是第一次被人用“英雄”的语气对待。

七点整,驿站外陆续有人到来。一位中年男人抱着保温饭盒进来,说是给值班志愿者送的早餐;一对老年夫妇手牵手坐下,说想试试“年轻人的新修行”;还有几个外卖骑手趁着交接班间隙挤进来,一边啃包子一边听别人讲。

八点十五分,一名身穿病号服的男子扶着墙走进来。他脸色苍白,手臂上插着留置针,显然是从附近医院溜出来的。他坐下后第一句话是:“我得了晚期肝癌,医生说最多三个月。但我爸妈到现在还以为我只是胃炎。”

屋里瞬间安静下来。

“我不想骗他们了。”他说,“可我又怕说出来,他们会垮。我妈心脏不好,我爸去年才做完支架手术……但昨晚听了儿子在‘共修录’里写给我的信,他说:‘爸,我不怕你死,我怕你一直憋着不说。’”

他苦笑了一下:“我这辈子最擅长的就是扛。扛工作、扛压力、扛情绪。可现在才发现,真正的勇敢不是扛住一切,而是允许自己倒下,也让家人有机会抱住我。”

林晚起身,默默给他倒了杯温水。

“所以我想在这里,先练习一次说实话。”他深吸一口气,“各位,我快死了。但我希望,在最后这段时间,能做回一个会哭的儿子,而不是永远坚强的父亲。”

话音落下,没人说话。片刻后,那位送饭的中年男人站起身,走到他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接着,老夫妻中的老太太掏出一张纸巾递过去,外卖小哥则把自己的保温杯塞进他手里:“这个,红枣枸杞茶,我爸天天喝,补身子的。”

没有人试图安慰“你会好起来”,也没有人说“别想太多”。他们只是用行动告诉他:**你的真相,我们接住了。**

九点整,驿站熄灯。人们陆续离开,唯有那个癌症患者留到最后。他望着白板上的字,忽然笑了:“你们管这叫‘修仙’?可我觉得……这才是活着。”

林晚送他出门,目送他坐上一辆网约车。车开走前,他摇下车窗,朝她挥了挥手,嘴唇动了动。虽然听不见,但她读懂了那三个字:

>**谢谢您。**

第二天清晨,全国多家医院同步发布声明:将设立“临终倾诉门诊”,由心理医生与社工联合值守,鼓励患者表达真实情绪,并支持家属共同参与沟通。卫健委官网更新词条,在“医疗伦理”章节新增一条:“隐瞒病情非仁术,知情权包含情感真实。”

与此同时,“错字碑林”迎来第一批团体参观者??三十名在职教师。他们在第307号石碑前集体默哀三分钟,随后每人领取一块空白石板,承诺将在各自学校建立“倾听角”,并废除“不准哭”“不准顶嘴”等隐性规训条款。

林晚受邀参加其中一所中学的启动仪式。当她走进礼堂时,上千名学生全体起立鼓掌。校长站在台上,声音颤抖:“昨天晚上,我校心理咨询室收到一百二十七封匿名信。内容五花八门,有说自己被霸凌的,有承认偷考卷的,也有表白暗恋对象的……但共同点是,他们都写了同一句话开头:‘因为钟声响了,所以我决定说实话。’”

林晚走上台,没有演讲稿。她只问了一句:“你们知道为什么古人要说‘一言兴邦’吗?”

台下鸦雀无声。

“因为他们知道,语言不只是工具,更是灵力。”她说,“当我们压抑一句话,就是在封印自己的魂魄;当我们说出真话,哪怕只是‘我很累’‘我害怕’‘我不想活了’,那都是在为自己点灯。灯多了,阴霾自然退散。”

她顿了顿,看向角落里一个低头抹泪的女生:“你以为没人懂你?可就在刚才,你的留言已经被两万三千人点亮。他们不是看客,是战友。你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破除心魔。”

掌声雷动。

活动结束后,一名初中生追出来,塞给她一封信。信封上画着一把断裂的锁,里面只有一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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