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旁边本来没有任何气息的地方传来一声轻笑,正是莱宁斯的声音。
“玩够了没有!快点做啦!我、我真的已经、嗯啊?、不、不行了啦……?”
方才的爆发不过回光返照,短暂的片刻后身体的窘迫便如潮水般席卷回来,让芙洛妮娅连一句话都难说完整。
偏偏这时莱宁斯凑到她的耳边轻声细语,热气挠在少女的耳垂上,本就已经难耐的瘙痒便又更强了几分。
“那么,我的大小姐,请求别人的时候应该说些什么呢?”
“呜、呜呜?……”芙洛妮娅咬住嘴唇,发自心底地不想如他所愿,但能够拒绝的矜持和自尊都已在长达二十分钟的跳蛋放置中消磨殆尽,“莱、莱宁斯、那个、请、请不要捉弄我了、好吗……?”
莱宁斯对此不置可否,不说话也没有新的动作。
“亲、亲爱的……”芙洛妮娅只能再努力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温、温柔一点做、可、可以吗??”
身边似乎传来了一些响动,莱宁斯换了个身位,但芙洛妮娅依然无从判断他满意与否。
“啊啊!怎样都好啦!老公大人主人大人求您快点插进芙洛妮娅的小穴里呀嗯嗯嗯嗯嗯嗯嗯??!?!?”
芙洛妮娅已经一秒钟都不愿多等了,自暴自弃地大喊出声,话未落音,男人就伸出一只手对着她阴蒂上方的跳蛋用力按了下去,于是徘徊了二十多分钟的门扉终于踏破,少女几乎是跌进了自己的绝顶之中,腰身一瞬间就角弓反张到了极限,盛大的潮吹从股间喷出,仿佛将这么长时间以来的苦闷、辛酸、不满、恼怒以及渴求都一起泻出了一般,芙洛妮娅一瞬间只觉得头脑空白澄清,身体如飘在云端上一般轻盈,难以言喻的欢愉和解脱填满了整个自我。
这在前世绝无可能的高潮体验,让她没有办法不沉溺于现在的身份中,并不得不原谅让自己强制感受这些的男人。
而这不过是个开始而已。
下一刻莱宁斯扯去跳蛋,肉棒对着下方的雌穴径直捅入,在早就盈满蜜液的腔膣中毫无阻滞地直没入底。
两人腰胯贴合,体重压在少女的玉臀上,芙洛妮娅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黏腻的叹息,双脚自动自觉地缠上男人的腰身,在莱宁斯的背后脚踝紧扣。
已经完全不需要更多的前戏,抽插从一开始就是最高速度,粗壮的杆身在堪堪能够容纳的蜜穴里直上直下,媚肉艰难而殷勤地吸吮着粗壮的杆身,淫糜的水声和少女的媚叫一同回荡在宽敞的卧室中。
“嗯啊?——哈嗯??——咿?————呜嗯?————”
华美的大床上两具酮体交缠在一起,性器密切结合仿佛天造地设,而莱宁斯仍不知饕足地在面前的娇躯上游移双手,穿行在如云霞般的粉色长发间,贪享着光洁的背脊,陷进丰实的臀肉。
他在芙洛妮娅忍耐快感的时候也并不轻松,以矜持和美貌闻名的公爵千金在面前如奴隶一般地任君采摘,双手被缚两腿分开,惹人怜爱的面容被粗笨的眼罩遮去大半,身上一丝不挂只穿着徒增煽情的吊带白丝,带着蕾丝的袜边轻勒着本来并不算丰满的大腿,细汗泌在玲珑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上,天生无毛的一线蜜裂上不时喷溅着甜美的液体,要在这样的光景面前忍耐二十分钟会比面对巨龙来得轻松吗?
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吸引的呢?
是在皇宫里第一次看见她被仆从拥簇着穿过大门?
是因为她不会与其他被传闻迷晕了的女人一样冷静地与自己对谈?
是因为她与其他贵族在见识和观念上的本质差别?
还是第一次做时嘴上抗拒实际却热情如火的身体呢?
意识到的时候莱宁斯就已经决心要将她纳入手中,个人的占有欲是一方面,要看着这么有趣的女人在别的贵族身边一点点腐朽,这谁能忍受得了呢?
更不用说这个小尤物在反复逗弄下竟然连“主人大人”都说出口了。
“啊?、嗯啊?、哈嗯?、呜?、啾?、啾噜噜噜噜噜噜——?”
芙洛妮娅只是不成声音地媚叫着,被男性压在强壮的身躯下,全然忘记了自己先前放过的狠话,不惜体力地积极迎合着狂暴的抽插。
她双腿环过男人的腰际,身体缩进面前的胸怀中,仍觉得不够尽兴地挣着手腕试图再加多一层环抱。
铁链挣脱不开,她就伸长脖颈近乎啃咬地吻着男人的肩膀,在其将脸转来后更是迫不及待地贴上嘴唇搅弄香舌,久旱逢甘地滋润着自己因连续的娇吟而干渴的咽喉。
“?——??————”
月亮缓缓升至天空又落下,而雄根只是不知疲倦地抽插着,每一次都直接深入子宫的关口,肉体的碰撞声持续地响彻在愈加炽热的卧室中。
芙洛妮娅已经记不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觉得小穴、子宫乃至整个自我都快变成了下体肉棒的形状,但被挑逗得充分发了情的身体对此只觉得欣喜。
她更加用力地夹紧双腿,白丝在汗流浃背的肌肉上擦出梭梭的声响,在又一次新的高潮前竭力地抬起纤腰和屁股。
旋即白浊喷发,炙热的子种直接注入娇小的子宫,冲刷着饥渴的宫壁,容纳不下的量逆着腔膣向外涌出,正合着潮吹的激流一起喷发,混合的淫水从性器的结合部激烈喷薄,浸透了大片的床单。
“?~~~~~~~~~~~~~~~”
新婚的两人射精和高潮同步得近乎奇迹,但如今仅仅这么一次已经完全没法满足二人,短暂的几声喘息后立马又是新一轮的旖旎,被白浊润滑了的腔膣进一步地加速着肉棒的抽插。
没有技巧,没有繁复的花样,甚至无需语言的交流,洒满汗水和爱液的大床上男人和女人只是无止境地贪求着对方,身躯交缠再交缠,直至整个房间都被淫糜的气味填满。
最后一发精液射入子宫,芙洛妮娅吐开莱宁斯的舌头,仰头大声地媚叫着,然后在有生以来最为强烈的一次绝顶中失神断片,如此漫长的交媾终于结束,公爵千金从身到心都为婚礼拉上了满足的大幕,小腹鼓胀得已如三月怀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