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云晚棠的支持,第二日,云氏把卫凌泽和萧清禾都叫到主院用晚饭。
晚饭做得挺丰盛的,大多都是萧清禾爱吃的菜。
饭菜上桌后,云氏亲自给两人盛了汤。
“最近泽儿忙着接待使臣团,都没有好好在家吃过饭了,后面又要忙着冬猎的事,只怕时间会更少,真是冷落禾儿了。”
云氏话里带着歉然,萧清禾却一点儿都不觉得委屈。
成婚这几个月,她跟卫凌泽见面越来越不高兴,如今她巴不得卫凌泽能一直在外面忙才好。
但云氏把面子功夫都做。。。。。。
新帝登基,改元永昌,京城上下一片肃穆。沈清渊受封护国公,权倾朝野,却并未因此得意忘形。他深知,朝堂之上,风云变幻,一步不慎,便可能满盘皆输。
凤仪宫内,春喜身着贵妃华服,端坐于殿中,目光沉静。她已不再是那个初入侯府的庶女,而是如今后宫最受宠的贵妃。然而,她心知肚明,这荣耀背后,是无数暗流涌动。
“娘娘,宫中传言纷纷,说陛下虽年幼登基,但性情刚烈,对您与护国公多有忌惮。”侍女轻声禀报。
春喜微微一笑:“他若真忌惮我们,便不会让我入住凤仪宫了。”
侍女不解:“可娘娘为何要答应?”
春喜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宫墙之外的天际:“我若不入宫,反倒显得心虚。如今我既在宫中,便可随时掌握陛下的动向。更何况……”她顿了顿,声音低沉,“有人,比我更希望看到我失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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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旧党虽被清算,但太子虽退位,却并未彻底失势。他在别院之中,依旧有人暗中往来,甚至还有旧部潜伏在朝中,伺机而动。
“殿下,如今沈清渊权势滔天,连皇后都无法抗衡。”谋士低声说道,“若不早作打算,恐怕将来再无翻身之日。”
太子神色平静,手中摩挲着一枚玉佩,良久才道:“父皇临终前,为何会留下那样的遗诏?”
谋士摇头:“此事蹊跷,老奴也百思不得其解。陛下病重时,身边只有几位御医与皇后,而那道遗诏,更是由太监总管亲自记录,并未经过内阁。”
太子冷笑一声:“父皇素来谨慎,怎会如此草率?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篡改了遗诏。”
谋士一惊:“您的意思是……”
太子缓缓站起,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沈清渊,你赢了一局,但这场棋,还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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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皇宫之内,局势亦不平静。
皇后虽居中宫之位,却因出身寒微,始终难以压制后宫诸妃。尤其春喜入主凤仪宫后,更是隐隐有压过皇后的趋势。
“娘娘,贵妃近日频繁召见大臣,甚至与兵部尚书私下密谈。”贴身宫女低声禀报。
皇后脸色微变:“她这是想做什么?”
宫女迟疑片刻,低声道:“有人说,她在为护国公铺路,想要扶持他成为摄政王。”
皇后冷笑:“她倒是野心不小。”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名内侍匆匆而来:“启禀皇后娘娘,陛下召见贵妃娘娘前往御书房议事。”
皇后眉心一皱:“陛下竟主动召见她?”
宫女低声提醒:“听说是关于北境战事。”
皇后心中一凛??北境战事吃紧,朝廷正商议是否调兵遣将,若春喜此时介入,势必影响决策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