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该死的侍卫在一旁若有所思,若有所思也就算了还把心里话说出来:
“咦,听闻北武王座下有一员猛将,是宁国公之子。。。。。。”
喀什王:。。。。。。
来了,来了,被大魏战神支配的恐惧来了。
一直在受创未曾痊愈过的屁股,又猛烈地发疼,喀什王想死。
还好他尚存一线理智:
“不成!此人若是宁国公之子,那些个玩意儿怕是拦不住他。。。。。。”
但他的话已经太迟了。
宁司寒已经夹着圣子,策马往防护圈飞奔过去,马儿自然在拒马前停了下来,但宁司寒并没有停,他直接顺着那冲劲,直接从马上起步,跃过了一座拒马桩,并将第二座踢烂了一角!
喀什王目瞪口呆。
这便是宁氏血脉的绝对力量吗?
需要好几个人方能抬动的拒马,他说掀就掀了,况且,他身上还挂着一个人呢!
喀什王人都看傻了,有点精神性内急。
但一抹白色的影子从他眼前掠过,又让他头皮绷紧:
“不好。。。。。。”
“弓箭手!”他甚至大吼出声:“放箭!放箭!对准他放箭!”
“他会轻功,他要登上高塔了!”
骑兵飞速传令,弓箭手收到指示,立即将矛头对准圣子。
对于圣子这等有超强视力,又轻功卓绝的人而言,躲避一些来箭不成问题,但若是躲箭,他便不能如愿前往高塔了,因为在弓箭手的干扰下,他一直在塔的后方兜转,靠近不得。
而宁司寒,也与步兵在纠缠中,且他没有飞身上塔的能力。
喀什王刚要松口气,突然觉得余光里有什么东西。
他揉了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