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只道是他多年为爱女奔劳费心,女儿成了他的心结心病,容不得她有闪失、容不得她忤逆不孝,更舍不得她再受病痛之扰。
于是便有了崔授以心头血为引,借廉贞之气,将性命囚于崔谨身上。
崔谨愤怒至极,伤心至极。
他总也不信她。
不信她真的爱他,不信她真的不会离开他。
若她想走能走,何须等到今日,早该在他步步紧逼之时,就一走了之。
他不信她,还要用这种近乎折辱的方式待她。
这哪里不是囚禁,分明是在用他自己的命来囚她。
那股怒火伤心尚未宣泄出来,看到那张冷峻消瘦的脸,就变成了难以言喻的哀恸,崔谨的心被狠狠刺了又刺。
她心疼他。
她可怜他。
强大如他,在朝堂翻手为云覆手雨,分明那般坚不可摧。
在她面前,却又实实在在的卑微破碎,经不起任何风吹草动。
她一言一语就能伤到他,任何微小的疏远抗拒,就能使他失控癫狂,理智全无。
如今不惜动用这等荒唐可笑的办法,用性命胁迫威胁,将她捆绑在身边。
他到底在怕什么?
崔谨不懂也不知道。
但是很清楚,她刚吞下去的血、她脚上的东西,都无法令他心安。
能让他真正安心的,只有她。
崔谨泪眼模糊,抬手捧住他的脸颊,颤抖冰凉的唇印上他的,舌尖裹着咸涩泪水向他嘴里冲,牙齿用力啃咬他的唇瓣。
崔授吃痛,没有躲。
平日不温不火的人此刻凶巴巴的,小舌头闯进父亲唇间亲亲舔舔,寻到他的舌交缠吮吻。
她将手重新探到他下面,直捣黄龙抓住滚烫硕物,手心薄茧按住肉冠磨蹭刺激。
“嗯。。。。。。呃。。。。。。”
崔授喉间溢出数道闷哼,阴茎在她手心胀得更大更硬,他拉开衣襟,将胸前裸露的宝贝揣裹进怀里。
温暖胸膛靠上来的瞬间,崔谨浑身酥麻,忍不住向他贴抱得更紧,混乱亲他。
他轻轻拨开宝贝腻在腿心的亵裤,修长手指抚弄湿哒哒的花瓣,明知故问:“宝宝怎么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