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仪鼻子中哼出一串模糊不清的音符,双眸中满是渴望,一只手摸索着去解华云龙的裤带。
华云龙腾出手解开裤带,微笑着道:“想了?”
“嗯!”
白君仪把华云龙的裤子向下扒了扒,掏出那硕大的宝贝,把自己的裙子提到腰间,也不脱去亵裤,只把屄儿盖子向边上一拨,扶住大鸡巴,坐了上去。
“噢……”
“嗯……”
母子俩同时一声暗哼。
火热滚烫的大鸡巴胀满了紧窄滑腻的甬道,虽然已经熟悉得再也不能熟悉,敏感的屄肉甚至能够捕捉到大鸡巴一丝一毫的变化,但甫一插入,还是如遭电击般又酥又麻,身子不由一阵颤抖。
与亲生儿子交合,不只获得生理上的快感,更是一种心灵的愉悦,两颗心互相感应,两颗心互相倾诉。
母子共同登上快乐巅峰的那一刻,更觉得两个人高高飘在半空,炸成了碎片,化作两团彩云,交融在一起,合为一体,不再有你我彼此。
华云龙的女人个个出类拔萃,各有各的风情,但最让他沉醉的还是母亲。
仿佛量身打造一般,不管大鸡巴如何变幻,那滑嫩细腻的屄肉总是紧紧包裹着棒身,自始至终或强或弱地蠕动,花心更是时时颤动,如婴儿吃奶般吸吮自己的龟头,宫颈的强烈挤压,子宫壁的温柔摩擦,子宫内的春风细雨,总是让华云龙回味不已。
看着母亲的一颦一笑,看着母亲在自己面前撒娇,看着母亲在身下婉转承欢,看着母亲的狂野,都让华云龙无限的陶醉和欢欣。
和母亲交欢,不只是肉体的交合,情欲的释放,更是心灵的契合,精神的升华。
这是一个值得自己终身拥有、终身相伴、终身呵护的女人。
“不会有人看见吧?”
白君仪缓缓筛动着大屁股。
“这山谷中没有人烟,行人也稀少,谁会看见呢?”
小白和小红也识趣般地迈着碎步,缓缓前行。
白君仪加快了旋转速度,左一圈右一圈研磨着大鸡巴,花心处却愈觉骚痒,索性改作上下套弄。
马上这种姿势毕竟有些不便,白君仪套弄了一会儿,“卟”
地一下吐出了大鸡巴,俯下身子,双手抱住小白的脖子,把圆月也似的雪臀高高撅起。
华云龙身子长起,挺枪插入那迷人的桃花洞中。
白君仪耸动着屁股,道:“这会儿是妈妈骑马,儿骑妈妈!”
华云龙闻言大笑:“君君,我的小亲屄,真有创意。你就是我的马子,儿子要快马加鞭了。”
(据说,称女人为马子就从此而来。)
言迄,在白君仪的雪臀上猛拍一巴掌,洁白的屁股上顿时留下五道红红的指印。
白君仪更剧烈地耸动肥臀:“儿子,亲鸡巴,你就使劲儿骑吧!妈妈永远只让你一个人骑!”
华云龙道:“要不要来点更刺激的?”
白君仪忙不迭地点头:“要!要!”
华云龙脚跟在马腹上猛磕两下,又在马臀上拍了一掌,小白像被激怒了一样,停下脚步,甩头掀尾,暴跳开来,顿时母子二人如同一叶扁舟突遭巨浪,摇晃扭摆,飘荡起伏。
白君仪紧紧抱住小白的脖子,紧致的屄肉紧紧裹住华云龙的大鸡巴,如同溺水之人拼命抓紧一根稻草。
华云龙钳住母亲的双跨,借着小白的跳跃,大鸡巴记记直击花心深处,白君仪的淫水如泄洪一般,汩汩向下直流,把小白的毛发都给打湿了。
“哎哟!弄死我了……快停下来……我受不了了……噢……真美!”
白君仪呜呜咽咽地哭泣起来。
小白好像听懂似的,动作缓了下来,不再跳跃,却仰起头来,鼻子“噗噗”
作响,抖动毛发,如同刚从水中出来一般。
“怎么就停下来了?”
白君仪似心有不甘。
“妈妈的骚水流得太多了,小白不舒服,撂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