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夜晚。
半岛酒店马可波罗厅的水晶吊灯,将包厢照得如同白昼。
陈振北正在给邱刚敖、公子和标哥等一行人,接风洗尘。
侍应生推着银质餐车进来时,车轮过意大利大理石地面的声响,让公子条件反射地直了脊背。
这声音太像赤柱监狱的送饭车。
餐车上冰镇着的1茅台酒瓶凝结着水珠,倒映着邱刚敖左眉那道在监狱里留下的疤痕。
陈振北用纯金打火机点燃古巴雪茄的动作,优雅得像在签署支票,火苗照亮他西装翻领上的翡翠领针。
“尝尝这道南非鲍鱼。”陈振北用象牙尖轻点餐盘,微笑道:“昨天刚空运来的。“标
哥盯着鲍鱼上鎏金刀叉的反光,突然想起狱警曾用类似餐具捅他的肋间神经。
他的手抖得太厉害,以至于碰倒了高脚杯,拉菲红酒在雪白桌布上涸开。
陈振北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知晓这些人在监狱中遭受的迫害,已经让他们的心底留下了浓浓的阴影。
当邱刚敖突然站起时,他的定制西装发出布料摩擦声。
裁缝昨天特意加宽了肩部衬垫,为了遮盖戴镣铐变形的锁骨。
他端起酒杯的右手小指缺失了最后一节,这是疯狗强用老虎钳给他的“出狱纪念”。
“北哥。”他的声音带着感激,喉结上的烟疤随着吞咽上下滚动,“这杯敬你。”
陈振北微笑的端起酒杯,跟对方示意。
邱刚敖仰头将茅台一饮而尽,当酒液划过喉咙时,他想起最后一次见司徒杰,对方也是这么喝着茅台。
司徒杰还说:“他会打点好一切”。
他妈的,谁知道,司徒杰这个王八蛋,竟然这样坑害自己和自己手下的这般兄弟。
邱刚敖想到这些,心中的仇恨之火,就在熊熊地燃烧着。
不过,北哥已经将对方送到监牢里面去了。
公子、标哥等人也纷纷起身,给陈振北敬酒。
这时,包厢角落的山水画屏风后闪过相机快门声。
没人注意到陈振北的保镖阿鬼悄悄离席??这位前G4要员正要去处理《天天日报》那个偷拍的狗仔。
“谢谢北哥!”*N。
几人端起酒杯。
陈振北微笑着回意。
众人喝完酒水后,陈振北吩咐手下,去将外面的门户守好。
“是,北哥。”两名手下立刻出去,守好门口。
邱刚敖、公子和标哥等五人,都是好奇不已地看着陈振北,不知道北哥要做什么?
陈振北扫视众人一眼,将他们的表情都是尽收眼底,知道他们的心中所想,微笑道:“大家放轻松点。”
邱刚敖、公子等人才笑了笑,故作轻松的。
陈振北从口袋中,取出五张银灰色、镌刻着符?的神奇卡片。
正是五张特种兵身体素质、忠诚度增强卡,使用后,可以将普通人的身体素质提升至特种兵的程度,而且是最巅峰时期的特种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