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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情镌于天1中(第1页)

然而娘亲的动作不止于此,樱唇相吻、香舌钻探,一双玉手同时捻住了我的两颗硬勃乳头,搓弄着、拨动着,又酥又麻,欲火蹿天。

“啊——娘亲,怎么又来『围三阙一』、哦~”

快感犹如浪涛般的攻势袭来,即使上身并不敏感,我也是美得呼吸急促,可娘亲的螓首依旧紧贴起伏不定的小腹,深吻柔钻着爱子的脐眼,更有温热兰息落在肚子上,平添了半分刺激。

除却这化腐朽为神奇的吻技与指功,娘亲身上的妙处多不胜数,此时欲火上扬,何尝不想将仙子傲人的酥胸纳入掌中肆意揉捏一番,可惜异样而背德的刺激教我只能双手反撑住身体,腾不出空来对哺育过自己的雪乳恩将仇报。

更何况如此姿势,娘亲胸前一对丰乳已是压贴在了我的胯下,两团雪脂的温沃隔着衣裤传到了坚硬阳物上,而我虽是无力以手把玩,却可稍稍上挺腰身,让那大逆不道的性器在乳峰间滑动,算是享受到了异曲同工的“守株待兔”之妙趣。

“哦嘶——”

只这一番亲热,还未曾肌肤相亲,便教我爽得几近凉气倒抽、神魂颠倒,直至娘亲将玉手朱唇移去,我才回神过来,稍微平息着看向身下的仙子。

娘亲螓首微退,望向了我的胯间,那里正是异状丛生之处,自她身体而出的性器,此时正将傲然屹立,将宽松裤子顶出小山包,耀武扬威地指向了亲生母亲,却又像是出人头地的爱子在展示自己的成长。

此时此刻的我衣衫不整、气息不匀,而娘亲则姿容如常,恍若月宫仙子,巧笑嫣然、倾心凝视,若非那目光所指之物乃是男子的孽根,任谁都得夸赞一句飘然出尘。

对于即将上演的好戏,母子二人心知肚明,我虽然不急于一时,却不妨碍一番打趣:“娘亲这般片刻不离的目光,是否想见见孩儿争气的物事啊?”

“霄儿的东西本就是娘生出来,有什么好见的?况且见了准没好事~”

娘亲妙目一瞥、娇嗔婉啐,手上却是早将禈裤与亵裤一同松开,在爱子的配合下将裤衫褪去。

霎时间,只见一根青筋暴起的阳物立时弹压在了黑毛丛生的小腹上,龟首上涂着黏黏糊糊的汁液,极似一条急欲择人而噬的龟蛇,好不骇人。

而将爱子裤衫安置好的娘亲转身看来,却丝毫不为其丑陋狰狞而惊骇,反而柔情似水地盯着我的阳物,露出了温柔宠溺的目光。

仙子扬起的玉手,并未选择责罚那对着生身母亲行淫发情的恶兽,反而将珠圆玉润的素指点在了龟首上,毫不在意地涂抹着黏糊汁液,而后沿着龟冠与柱身下滑。

“哦~娘亲的手指好舒服啊——”甫一接触那玉指,我便浑身一个激灵,眼见柔荑探入胯下,轻轻握玩着蛋囊,更是被刺激得头脑放空,“娘亲的孙子还须着落在此处,您可仔细些、喔……”

“坏霄儿,成天想这些有的没的,不知羞~”

娘亲娇啐一句,一只温凉怡人的玉手却是轻柔地抚弄着囊丸,时而以手心捂暖两颗卵蛋,时而以五指揉动一双春丸,让爱子更加享受。

无论男女,下阴既是人体要害也是私密之处,为安全计不可交于他人之手,为颜面计则不能献于旁人眼前。

娘亲是我的生身母亲,一则不可能加害于我,二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毫无秘密可言,按理说将这要害与私密之处交于她手勿需担忧,然而这却是世俗所不容之悖伦情事,无数先贤未付典籍却无时无刻不在潜移默化着,禁绝世人跨越这道德的藩篱。

而我却做到了,将貌若天仙、血浓于水的娘亲娶为结发之妻,享受着她为爱子温柔而香艳的服侍,这背德与禁忌,让龟首处的马眼不禁大张,吐出更多黏汁来。

然而与娘亲永世不离的凝视相对,我便抛去了满脑子的纯粹欲火,柔情占据了大半胸膛,衷心道:“为了让娘亲早日抱上孙儿,孩儿可是很努力的,嗯……”

“娘知道,霄儿即便在军中也不忘抽出时间练气习武,娘都看在眼里的。”

一语未毕,娘亲的眸中掠过一丝心疼,玉手便从蛋囊处上移,灵巧地握住了暴涨的阳物,上下抚捋起来,即使玉手沾染了马眼流出来的污秽汁液毫不在意,温柔不曾稍减地满圈住性器,扬汤止沸地抚慰着狰狞巨兽。

知子莫若母,反之亦然,我又何尝不是时刻凝视着娘亲的仙颜,这一闪而逝的心疼并未逃脱视线,于是开口道:“娘亲勿需挂心,一切都是孩儿自愿的,既是为了天下苍生,亦是为了早日完成孩儿的『诺言』……”

“什么诺言?”娘亲先是一怔,立马便会意过来,玉手上捋至顶,虎口托住龟冠,将阳物挤得汁水横流,娇啐了一句,“哼~”

“哦……”

这一记惩罚似的捋托,丝毫不生疼痛,反教我快美得呻吟半声,心知娘亲已然心领神会——这诺言自然不是什么山盟海誓、葳蕤许约,而是我曾在床笫间说过的一句混话:“要让娘亲爽得下不来床”。

欲完成这番誓言,须得跻身先天方有可能,否则阴阳失衡之下,每次欢好之后便需休养数日,堂堂一流高手,比之纵欲过度、沉湎酒色之人都不遑多让,何谈让娘亲欲仙欲死得筋疲力尽?

此刻插科打诨般说将出来,一半是希望娘亲不要过于在意,另一半却是真心实意——娘亲虽愿与爱子纵情声色、欲海逐潮,但那风华绝代的仙姿与深如渊海的宠爱却不曾稍减,纵使我已然明悟所追求的禁忌感情到底为何物,可不曾见到娘亲因身临极潮而展现的弱柳娇态,心中总觉得有所缺憾。

“娘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坏儿子,成天想着怎么欺负娘?”

娘亲不轻不重地嗔怨一句,美眸微微瞥来,玉手便继续抚握着滚烫阳物,将龟顶留下来的汁液涂满了大半个棒身。

“还不是清凝太美了、哦~”

一句戏言尚余个尾,娘亲便小施惩戒似地握紧半分捋动了起来,教我不由轻吟,阳物鼓胀得似欲跳动一般,再放眼望去,见到胯间的污秽与圣洁并存的风景:

坚挺如长矛的阳物硬的发疼,脉动暴涨的青筋仿佛能看到热血在其中汹涌,匹练般的缠绕在黝黑肉棒上,二者不似生而一体,反像根根铁索焊铸在生锈的铜柱上,周身流淌着黏腻的污水。

而那一双属于生身母亲的雪素玉手,则毫不嫌弃地满握住污秽阳根,似重还轻地上下捋动着,五指之净纯状似玉带飘动,动作之温柔恍若白云出岫,教爱子享尽了浓情蜜意的香艳服侍。

换做平时或者别处,这只玉手的轻抚足以教心绪烦闷的我平息不畅,而此时此刻此地此处,那份温柔却再不是慰心平静的良药,而变成了干柴烈火的引子。

无数次在脑海中出现过的念头再次浮动,娘亲曾以这双手责罚痛打过我,今日却以之为逆子捋撸狰狞阳物。

时过境迁的差别、母子血缘的禁忌,瞬间教我欲火暴涨,忍不住又快美又难受地哀求道:“娘亲,孩儿快忍不住了,啊嘶——”

“方才不是还怪娘生得太美了么?”娘亲美目相凝、玉手未停,好整以暇地回应着,“这会儿怎么下边硬起来了,上面却硬气不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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