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提心吊胆,如履薄冰,胆战心惊,生怕刚才在顾楚帆身上起主导作用的是国煦,如果是国煦,但凡他一争一抢,白忱雪的心就偏向他了。
毕竟他和她有两世渊源。
且顾楚帆外形比他惊艳。
好在国煦没出来。
顾楚帆也忘了他和国煦的承诺,忘了白忱雪。
他低头吻白忱雪的额头。
上次是头发,这次是额头。
她肤如凝脂,触感像滑腻的奶豆腐。
他滚烫的唇瓣从她的额头往下,挪到她的鼻子上。
他吻她的鼻子。
她身上的香气很淡,可他却觉得浓,浓得他睁不开眼睛。
白忱雪伸手推他手臂,推不动,去掐他的腰。
细若游丝的痛传过来,荆鸿将唇从她秀巧的鼻子上挪开,低声说:“谢谢。”
白忱雪诧异,“为什么这么说?”
“谢谢你喜欢我。”
白忱雪低嗔:“我可没说。”
“谢谢你选择我。”
白忱雪觉得这人真恼人。
有些话,心里知道就好了,非要说出来。
她右手握拳,轻捶他腹肌,“你抱得太久了,被人看到,羞不羞?”
荆鸿闭着双眸,深深地嗅一口头发间的香气,“这儿立有结界,外人看不到。至于沈天予和顾楚帆,他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没心情出来看。”
白忱雪没问是什么重要的事。
他已回归到从前。
回到从前,自然有他原本的轨道在等他。
一切的一切,不过是黄粱一梦。
如今梦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