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在我这洗吧。”沈溢圆说。
江屿洲抬眼看了她,然后转身进了浴室。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很快,江屿洲走了出来。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小夜灯,复古融蜡灯散发着暖黄色的灯光,投射在墙壁上,沈溢圆浑身都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小截光滑纤细的小腿,墨绿色的丝绸单衬的她皮肤如雪,在这暗淡的光线下,竟有一丝别样的韵味。
沈溢圆听到他的脚步声在床边顿住,她惴惴不安地,听见他沉稳地问。
“一直闷在被子里,不嫌热?”
沈溢圆掀开一小角被子,看着江屿洲。
他刚洗完澡,头发有些湿漉漉地垂下来,搭在他的眉梢。
“还好。”沈溢圆镇定道。
可她确实热,就这么闷了一会,颈窝里都生出了些薄汗,发丝粘附在上面,江屿洲将她的头发别开。
他挑眉:“还好?”
沈溢圆不说话了。
她和江屿洲靠的很近,她能清楚的闻到他发尾的淡淡香气,像是沉冷的乌木香。
她突然想起,自己和江屿洲结婚到现在还没有做过那事。
江屿洲的吻落在她的唇上,他的动作甚至堪称温柔,他舌尖探进她的唇齿间,勾着她的舌尖交缠着,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深吻的吮吸声响。
沈溢圆浑身燥热,她忽然觉得有些痒,交叠着腿摩挲了下床单。
这点细微的动静,引起了江屿洲的注意,他的手忽然握住她纤细的小腿。
真丝睡裙掩盖不住两团春光,另一只手就那么熟稔地伸进去把玩着,他神情那么专注,仿佛是在鉴赏某种珍贵的藏品。
沈溢圆想跑,他的手却牢牢握着她的脚踝,根本不给她躲开的机会。
沈溢圆剧烈的喘息着,她仿佛退潮时岸边搁浅的鱼,手指牢牢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墨绿色的床单上被水悄无声息地晕染开。
江屿洲抬起头,唇边有了些薄薄的水光,沈溢圆几乎不敢去看他。
江屿洲想去吻她,被她躲开,他只能拿起旁边的抽纸,目光却落在她的脸上。
“怎么,嫌脏?”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沈溢圆红着脸偏头不理他。
江屿洲低低地笑了一声,身体又重新覆了上来-
第二天起床,沈溢圆浑身酸痛,她起床时没站稳,差点跪在地上。
她才走了几步,就觉得某个地方传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疼痛。
沈溢圆径直走到镜子边,看到自己的身体时深吸了一口凉气。
雪白的皮肤上有用手揉捏出来的淤青,和深深浅浅的吻痕,交错纵横在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昨晚是经历了什么酷刑。
沈溢圆一瘸一拐地走下楼,家里的阿姨看见她这副模样,大惊失色。
“夫人,你怎么了?腿摔着了吗?”
不,是被狗咬了。
沈溢圆面无表情的想,她目光快速在房间里看了一圈,她忽然问。
“江屿洲呢?他去哪了?”
“先生吗?先生一早就去了公司。”佣人回答。
看沈溢圆的表情不怎么好看,佣人小心翼翼地问。
“夫人,早餐已经做好了,您要不要现在吃?”
早餐是一份煎鸡蛋培根三明治,还有一份手磨咖啡,沈溢圆吃了几口,就兴致恹恹地放到一边。
佣人轻声问:“夫人是觉得不好吃吗?有没有想吃的东西,我去厨房给您做。”
沈溢圆摇头:“我没什么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