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几次,萧恕然都可以将插在地上的匕首拔出来,他有大把的方式能制住悱雪,可他只是握住悱雪的腰,托住她的下身,吃她的奶。
得到悱雪仿佛只在萧恕然想与不想之间,他想得到悱雪,但又不止是悱雪,他更想要的是成为可敦的旭和公主。
野心唤回萧恕然的理智,但不多。
萧恕然外衣解开了,腰封宽了一截,交领里衣仍然穿戴整齐,除了刻意松开的裤腰。
他把悱雪压到地毡上,嘴唇磨咬她的脖子,悱雪挺起腰腹,她无处施力,因为腿被顶开了。
这似乎是个不太体面的动作,悱雪满心只想把腿夹起来,可她腿边蹭到的衣物越来越松垮,一些物什叮叮当当地落在地毡上,那片影子——很热的一片影子,从胸口烫到腿心,潮湿的地方抵了一根又硬又热的东西。
悱雪喘狠了,她似乎知道要发生的事,着急起来。这意图躲开的模样刺激到萧恕然,他按住悱雪的腰,任她推自己,反正也推不动。
下边的肉很嫩,经不住萧恕然这样来回地刮,他那根东西太硬太大,把小豆刮得冒出尖来,悱雪生出一股无端的尿意,她用屁股推开萧恕然,殊不知这动作迎合得很好。
萧恕然握住根部往穴口撞,穴口太紧,他弄不进去,悱雪却立刻哭了出来。
萧恕然只当悱雪是装的,只是未免太拙劣,各种意义上都很拙劣,细作也好,公主也罢,哪怕她是父亲的可敦,要反抗明明有的是机会。
萧恕然蛮狠地撞了几下,没用,悱雪哭得浑身抖,声音很细很软,像忍着疼,又害怕,萧恕然用手捂住她的嘴,嘴巴衔着奶头吮,悱雪在他手里叫得大声了,下头柱身扳了正面紧贴穴口,被猛涌出来两股滑腻弄得湿答答的。
萧恕然生出一个想法,他两手覆盖到悱雪胸口,嘴巴咬住悱雪的嘴巴,湿润的,极其柔软,被刮过乳头的时候两片软唇张开了,湿软的腔,温热的呼吸,把他吸引过去翻搅。
舌头勾起来,缠了满嘴的津液,乳头被捏住,双乳发麻。
不知何时萧恕然让柱头吻住了穴唇,他的腰向下压,紧致的地方被挤开,悱雪腰正软着,被亲到腿也没力,正是一个“放松”的姿态,她被萧恕然的膝盖承着臀,穴口一旦打开一丝缝隙,被楔住了,那便只有楔住。
萧恕然操进去时带了点恍惚,他只是觉得穴口口那点肉缝一直在吸自己,湿漉漉地吸,他只摆了几下腰,那缝大了,却夹得更紧了,那种湿润被分成两个世界,萧恕然沉沉地压住悱雪,往里边的水钻。
一股腥甜蔓延开,悱雪咬破了萧恕然的嘴唇,她疼得厉害,又挤又疼,那热物什撞进的地方让悱雪一度以为尿尿的地方被撞坏了,可那股尿意往前,被挤开的地方渐渐填满,外边一圈是疼,里面是难以言喻的痒。
萧恕然直起身,悱雪僵在那,也僵不住太久,她无处使力,那影子似乎动了,从地毡拾了什么,拨开。
嚓——
绒丝带着火星划过,酥油灯亮了,橘火色,温暖地铺亮了这片角落。
悱雪看清了,那影子是有模样的,人的模样,星眉剑目,十分英俊,他的嘴角含着血,勾着,仿佛是在笑。
笑什么?
他垂下身,抹了抹悱雪的嘴角,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