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项目经理连叫了我好几声,我才猛地回过神来。
我发现,整个会议室的人,都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而我的下身,竟然在如此重要的会议上,有了可耻的反应。
我狼狈将座椅向前挪动,用桌子挡住自己的下半身,含糊地应付了几句,草草地结束了会议。
一整个下午,我都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
我试图处理文件,但那些黑色的文字,在我眼里,都变成了一个个扭曲的、交媾的人影。
我烦躁地将文件推开,靠在老板椅上,闭上了眼睛。
然后,那些画面,又不受控制地,涌入了我的脑海。
这一次,比梦里更加清晰。
我“看到”了那个男孩的脸,那张照片上的脸。他还很青涩,但眼神里,却充满了对我的妻子的占有欲。
我“看到”他将我的蔓蔓压在身下,我“看到”他亲吻她的乳房,我“看到”他用他那根可笑的鸡巴,干进了我妻子的身体。
我甚至能“听”到蔓蔓的呻吟声。那不是痛苦,而是情动的、享受的呻吟。
“啪!”
我狠狠地一拳,砸在了办公桌上。
桌上的茶杯被震得跳了起来,黄棕色的液体洒了一桌。
我喘着粗气,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我发现,我竟然开始……期待。
我期待着,蔓蔓亲口,对我讲述这一切。
我期待着,从她的嘴里,听到那些最淫秽、最羞耻的细节。
我想知道,她的第一次,到底有多疼。
我想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把她干得有多爽。
我想知道,她到底为那个男人,高潮过几次。
我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像梦里那样,跪着给那个男人嗦过鸡巴。
这些病态的、疯狂的念头,像藤蔓一样,将我的理智,死死地缠绕住。
我意识到,我病了。
病得不轻。
距离那场旖旎且让我不堪的梦境已经过了几天。
我们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常的轨道。那根横亘在我们之间的、名为“李浩”的刺,仿佛真的在那个激情的夜晚,被彻底拔除了。
蔓蔓变得比以前更加温柔,更加体贴,也更加……黏人。
她会像一只考拉一样,在我处理工作邮件的时候,从背后紧紧地抱着我,把脸颊贴在我的背上,一言不发,只是感受着我的存在。
她会在我洗澡的时候,突然推开浴室的门,红着脸,挤进来,用她那柔软的身体,笨拙地帮我擦背。
她会在每一个夜晚,都用尽浑身解数地来取悦我,尝试各种她以前会羞得满脸通红的姿势。
她的小穴,似乎也变得比以前更加湿滑,更加敏感,每一次,都能被我轻而易举地送上云端,然后在我身下,哭着喊着,一遍遍地叫着“老公,我爱你”。
她以为,这样,就能抚平我心中的不安全感。
她以为,这样,就能证明她对我爱意的忠诚。
看着她那小心翼翼、又充满爱意的眼神,我心中充满了怜惜。
我会在每一次性爱之后,都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亲吻她的额头,告诉她,我爱她。
我确实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