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椿水双腿夹住老公的腰,勾着他的脖子,娇滴滴的道:“哎呀别管了,丞丞会有分寸的,不激烈哪有激情。”
项东鎏无言以对,继续干活。
翌日,项东鎏和孟洲丞一起出门去公司,项睿祺则独自回经纪公司。
地下停车场里,光线昏暗,项睿祺将车子停到固定车位,结果下车不知道踩到了什么,那种踩屎感,使他扶着柱子抬起脚来,结果一看,还真是屎。
他破口大骂,谁这么缺德,在他车位边上拉屎,也不知道是狗屎还是人屎,这栋大厦里也没有居民,更不可能在这里遛狗,该不会是人屎吧?
他在车旁处理鞋底的粑粑,哈着腰没察觉到周围的动静,弄着弄着,后颈不知道被谁打了一棍子,两眼一黑,就倒在了地上。
当一盆冷水被泼在脸上,他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椅背后面,双脚被固定在椅子腿上,嘴巴上贴着胶带。
“嗯嗯嗯──”
他惊慌的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类似密室的地方,房间里只有一盏照在他身上的射灯,再无其他光源,他又打量眼前的帽子男,帽檐压的很低,看不见脸,穿着很普通平凡,但身材却很强壮,似乎是个Alpha。
他仔细回忆,站在车旁时,突然后颈一疼,再一睁眼,就到了这里。
这人谁啊?私生饭吗?我有火到那种程度么?没有吧?
他使劲发出声音,可帽子男就一动不动,也不吭声,似乎是在欣赏他的慌张。
“放,开,我!”
他用鼻音一字一字的说,对方突然朝他走来,抬起手就是一拳。
他惊了,这不是私生饭,私生饭就算迷恋他,也不可能打人……
莫非是圈里人?他好像也没得罪过谁,或是抢了谁的角色。
他又一次发出声音,帽子男又给了他一拳……
他慌了,这一拳,比上一拳更加用力,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好疼……
他沉默了片刻,不敢随便出声,出声就要挨打,还是等对方主动开口好了。
不知过了多久,帽子男就那么站在他面前注视着他,一言不发,气氛十分诡异。
“放,开,我。”
果不其然,他话音刚落,又挨了一拳,这一拳,打到了他的鼻子,鼻血瞬间滴落下来。
妈的……
他恶狠狠的瞪着那人,不知道要这样到什么时候,就在这时,他兜里的手机响了,帽子男拿出了他的手机,直接关机扔在一边。
是谁打的?丞丞么?还是公司?怎么办,这人要囚禁我到什么时候?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的鼻血流个不停,帽子男用自己的衣角给他擦了擦,他本能的向后躲,多少有些恐惧,还以为自己又要挨打。
这样持续了几个小时,帽子男似乎是站累了,从黑暗处拿来一把椅子,坐到了他的面前,突然开口讲话,项睿祺顿时张大了眼睛。
“我是单亲家庭。”
……
妈的,你单亲家庭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的母亲,是位很漂亮的omega,但她是被迫的,被迫生下我。”
……这人是疯子吗?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我虽然是单亲家庭,可照顾我的是爷爷,我没有得到过父爱母爱。”
他该不会是报复社会,我成了无辜的受害者吧?
“因为我家庭的特殊情况,上学时我总是被嘲笑,虽然我有幸分化为Alpha,却依然改变不了悲惨的命运,而且家庭的原因,令我寻找对象也很艰难,我喜欢的人,都很嫌弃我的身世。”
草,你悲惨,也不能把气撒在我头上啊!
“前两天,我爷爷去世了,他临终前告诉了我很多事,你猜,我知道了什么?”
谁管你知道了什么,等我出去了,一定要把你送去精神病院!
帽子男突然摘掉帽子,额头至太阳穴有一块烫伤的伤疤,使本来英俊的脸庞多了难看的瑕疵。
“看到了吧,我这样的容貌和身世,很难找到恋人,不然,你就给我当恋人吧,我不介意你是Alpha还是什么,反正你那张脸,让我挺有欲望的。”???哪来的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