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鹤求饶后,注意到元鹤还端着杯子,江岫白立马从元鹤身上下来。
轮到南脀质问了,“你脸为什么那么红。”
南脀是有点违心之言的意思,要是江岫白说出些,他想的那样的词语来。
在场中一定要有一个人要为今晚的月光殉葬,和它一起消失不见。
没安好心的江岫白还好如实说了,“当然是喝姜汤的效果。”
“你不是吗?”,又问元鹤。
“你的脸是有点太红了,不过你是不是在厨房,就被阿婆投喂了好几杯了,你的效果比较明显。”
倒是南脀冷不丁的说,“也有可能是喝醉了,幻想了其他不该想的。”
江岫白解救被南脀无端加上状态的元鹤,“元鹤酒精过敏,怎么可能。”
元鹤是真的想像南脀说的那样,表演一副酒酣耳热的模样,踉踉跄跄的逃离这里。
“我还没说完,你怎么就走了。”
“什么,说清楚什么,说清楚我还能走了吗?”,元鹤实在是被江岫白的话惊到了。
已经要堵住耳朵,不在听江岫白的话来逃避,“我不听,我不听,我要纯洁的友情。”
与江岫白的解释混在了一起,“‘白鹤’也比喻为深厚的友谊,忠贞的情谊。”
之后就是鸦雀无声的安静,只有在听到江岫白解释自己脸红的原因后,敏锐窥探到一切的南脀,是唯一一个明白人。
不过旋踵之时,江岫白和元鹤都知道了,对方刚刚的表现的意思。
“你在想什么,什么成节的有琴。”,还好江岫白根本没有听清楚。
知道是自己弄巧成拙的元鹤顺着江岫白的话接下去,“没事,没事,我去问问阿婆,是不是在姜汤里添酒了。”
一把抓住路过的阿婆,“婆婆你是不是在姜汤里加酒了。”
没抱什么希望的元鹤却听到,“对呀,小江那锅我是加了黄酒的。”
‘啊,原来如此,是虚惊一场。’
可接下来的话又让元鹤一下跌落谷底,“但是你的那份,我是单独做的,没加就勒。”
见元鹤一副要晕过去的征兆,婆婆连忙关心,“怎么了,你喝了小江那杯吗?”
“哎哟喂,你酒精过敏,我那给你的时候特别讲了,左手那杯是小江的,你这孩子。”
江岫白还在补刀,“婆婆,元鹤拿给我的就是他左手边上的那杯。”
这下没理由让元鹤掩饰了。
哦,还有,“你是后来不小心调换了吗,误喝了我那杯了吗,那你快去洗洗杯子,我不和别人共用一个杯子。”
这样也行——。
直到这场闹剧结束,完全恢复深夜的安逸。
南脀站在江岫白的位置,回忆还宛然在目,‘白’字只能代表白鹤羽毛洁白,视为君子般高洁、正直,如果白鹤的颜色并不是白色,那它还代表一个人高洁的品格吗?
楼上倒是陆续传来房间门关闭的声响,等南脀回到双人间的时候,宋阳不出意外的已经熟睡,“让他下去睡觉,还真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