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治听了我的话,趁着宫侑被我控制住了,得意的走到他身边来嘚瑟。
“服罪吧,被审判人。”
宫侑咬牙切齿也没有用,冰冷的印章已经紧贴他的脸颊,为了效果呈现的更好,我死死的压住他的脸,让他不得动弹的同时让他熟悉我们两人此刻太过紧密的近距离感,那短暂的时间仿佛被拉的无限长,在我拿起印章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宫侑松了口气,他还用舌头顶了顶僵硬发木的腮边。
“痛。。。你故意的吧,哪有这么大力的!”宫侑下意识想伸手去摸,我眼疾手快的赶紧拍下他的手,手捧着他的脸我审视半天,看着他脸上成型了但边缘还是有些糊的狐狸头。
“嗯。。。。感觉效果还是不怎么样啊?果然还是得用毛笔么?”
“我觉得还好啊。”
“唉,毕竟在纸上印章都有可能会花,现在这样也算可以吧。”
“哈?都这样了你还说不行么!我可是忍很久了,再来一次我可不来。”宫侑已经被我磨得炸毛了,对他而言还不如直接被毛笔画一个花脸作为回击呢。
“你看你,一点道歉的诚意都没有。”我吐槽,要知道他们这个形象怎么着都还是要见人的,我可以带口罩应对,可他们要运动的怎么藏得了,自然是看起来干净一点为好,而且我也不打算让他们留那么久,顶多午饭时间被大家嘲笑一通也就算了。
宫侑只有被人说的心虚之后才会老老实实听人家训,这次也是如此。听到我说他没道歉的诚意以后,锐气忽然像被刺破的气球,刷的一下软了下去。
“好吧好吧,都随你。你不生气了,做什么都可以。”
我看他这次这么老实,确实也不好多针对了。这张脸在他乖乖的时候简直是无往不利的风刃,你根本不舍得太过苛待他,但是拥有相同一张脸的另一个家伙这时候就没有那么乖了。
“那你呢,难道要逃么?治。”
刚贴上门的宫治被我叫住了,他尬笑一声。“怎么会呢,我看看角名有没有回来而已。”
“哼,治你这家伙居然想逃么?”宫侑一个健步上去就反扣住宫治的脖子,虽说打起架来他十有九输,屡战屡败,但是暂时控制他还是小菜一碟。
“我准备一下,既然蠢侑都已经完成了,那我自然也是逃脱不了的,但是能不能不用那个狐狸,起码不要一个颜色的行么?”
作为双胞胎,他从小的底线是相同却不同,两个人大多拥有的东西是一样的,可为了区分或者是他们自己的独占欲,一般颜色却不尽相同。
“可这是学校的。。。只有一个制式。”我有些头疼,连这个印章都是我之前遗漏在包里的,哪里能来多余的。
“我去找教练,或者去买印泥。”宫治迅速做了决断,边跑出门边留下这么一句。之前的毛笔被事后后悔的蠢侑揪成那个样子,连毛也不剩几根了。他可不敢想象在他脸上能绘出什么惊世大作。
剩下两个脸上都有痕迹的家伙在酒店房间里面面相觑。
“不是给你拿了卸妆油么,你去试试看呐。”宫侑拿着小镜子频频观察,没多久竟然迅速就看顺眼了,甚至觉得这吉祥物还有几分可爱,不亏是在他的帅脸上。看我盯着没关上的门愣神,他居然还有功夫关心一句。
“也是,就算我不用的话,之后你们还得用呢。”我心里惦念着还没关上的门,可既然宫侑在自然也不用太担心安全问题,说着我进了淋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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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彻底清洗干净出来后,宫治早就乖乖坐在那等我了,宫侑还拿着印章作势要往他脸上盖,而宫治用眼刀狠狠盯着他,双手不忘控制他的行动。两人看我出来了马上就停止嬉闹的举动,无疑是给了我巨大的面子了。
宫治拿回的印泥不得不说比墨汁方便太多,宫侑虽然在那吐槽他为啥不早点提出来,可据我观察他确实对现在自己脸上的东西挺满意的。可即使我的工具进行了转变,我的手法却不会变,宫治依然要经受一次和他兄弟的感同身受。
在画面变成我和宫治近距离交流的时候,房门被角名打开了。
“你们这是,新的道歉方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