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她心里,真的存在着一整套完整的侍奉逻辑。
我这句话落下,柳如烟浑身一僵,随即眼眸泛起水光,媚态横生。她双手撑在我胸膛上,腰肢缓缓摇动,姿态妖娆,声音却满是谄媚与感激:
“少爷吩咐,奴婢怎敢不从?奴婢这就为她们指点迷津,让这两个不懂事的贱婢学会如何事奉圣子殿下。”
说话间,她腰肢轻轻起落,慢慢吞吐着我的怒龙,动作不急不躁,像是在展示她对男人身体与心理的精准拿捏。
那份游刃有余的气度,与她方才被我掐得几乎窒息的狼狈截然不同。
她转过头去,望向跪在床边的双胞胎姐妹,眼神瞬间冷厉。
“听好了——”
她声音一改对我的柔媚,变得冷峻而带着凌厉的威压。
即便她此刻正跨坐在我身上,娇躯因快感而微颤,但那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仍旧如同一位训斥侍女的女主人。
“第一点——你们必须认清自己的身份。”
她抬高下巴,腰肢缓缓一沉,怒龙被她紧致的甬道再次完全吞没,她忍不住低吟,却很快咬唇忍下,把那声浪叫化作冷酷的话语:
“我们三人都是少爷的肉便器,但你们要记住——我们可不是寻常街头巷尾的脏物,而是专属于主人的镶金马桶。”
她眼角挑起,语气森冷,继续道: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少爷可以用任何方式玷污我们,羞辱我们,花妃娘娘们也可以随心所欲使唤我们,奴役我们。但在外人面前我们必须高傲,必须矜持。我们的贱是只属于少爷的,是一种荣耀,是一种特权。任何外人哪怕伸手碰我们一下,都是对少爷的不敬!”
双胞胎姐妹跪得更低,额头几乎要磕到床脚,连大气都不敢喘。
柳如烟冷笑一声,腰肢微微前送,穴口绞紧我的怒龙,自己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吟:
“嗯啊……少爷……请让奴婢继续说……”
她吸了口气,强撑着继续训斥:
“在此之上,你们理所当然的不准对任何男人动情——哪怕是个念头都不行!你们今天能活在这里,是因为少爷的仁慈。少爷愿意接受你们的污秽身体,愿意容忍你们在认识他之前的乱搞,这已经是天大的恩典。若是在归顺之后你们还敢心怀他人,哪怕一丝一毫,那下场……呵呵,绝对比死还难看。”
她的话冷得让人脊背发凉。林诗妍与林诗琪同时泣声应答:
“奴婢不敢……绝不敢再有丝毫不敬之心……”
柳如烟冷冷一笑,俯身在我耳边吐息,声音又转回谄媚:
“少爷,您听见了吗?她们是这么说的。可这些贱货心里到底有没有真听进去,还要您亲自来验。”
她说着,又挺腰起落,动作比之前更深一分,整个人仿佛用下体把我死死钉住。
我凝视着她,眼神冷冽而深邃,柳如烟的娇躯仍跨坐在我身上,白皙的脊背因汗水而泛着莹亮的光泽。
她的声音在空气里还回荡着冷厉训斥的余音,双胞胎姐妹跪在地上战战兢兢,仿佛随时都会被她的话钉死在地板上。
我静静看着她,没有打断,目光冷峻,却在那深沉的凝视中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满足。
她的腰肢摇动得分寸得当,每一次起落都像是为了衬托她的训斥,每一个字都因这淫靡的动作而更显锋利。
这样的姿态,卑贱却精准,顺从却凌厉——正合我意。
我心底的怒火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阴沉的喜悦。
她懂得如何让我舒服,懂得如何用自己的身体与言语,将两个贱婢彻底踩入泥中,同时又把自己牢牢钉死在“马桶”的身份里,不逾越、不僭妄。
这份识趣与技巧,让我在冷笑之下,也不得不承认她的侍奉合乎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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