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转向两姐妹,声音圣洁,带着威严:
“你们……可愿意为你们前半生的堕落忏悔?可愿发誓今后拥抱光明,与邪恶为敌?”
林诗妍与林诗琪怔了怔。她们并不认识茉莉,却能从她的气质中感受到压迫与高贵,那是天使般的力量。
泪水滚落,林诗妍虚弱地哽咽:
“我……我很后悔。前半生……我们用身体换金钱,不知道被多少人玷污。我不该……不该把自己弄成烂货……”
她呜咽着,声音越来越急切。
“但我最、最后悔的,是没能把第一次……献给少爷……当我遇见他时,我已经是个破败的贱货……没有什么最宝贵的东西可以奉献给他……我……我愿意为此忏悔……”
林诗琪哭得梨花带雨,声音沙哑:
“姐姐说得没错……我们并不是想终生禁欲……我们只是后悔没有早点遇见少爷。如果第一次就能被您夺走,我们愿意一生做您的奴隶,您的宠物……可惜……可惜现在已经晚了……”
她声音颤抖,带着卑微的哀求:
“至于光明、邪恶……我们不懂。我们只懂得……今后只想听少爷您的命令。如果您让我们与邪恶为敌,我们就与邪恶为敌;您若让我们去死……我们也心甘情愿。”
地下室的火光忽明忽暗,铁链摇晃的声响宛若阴森的丧钟。
林诗妍、林诗琪吊在石壁之上,泪痕纵横,狼狈至极。
她们的哀求与骚媚交织,唇齿间溢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欲火,却少了真正的“忏悔”。
我靠在铁椅上盯着她们,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啧……这就是你的成果吗,茉莉?她们哭得声情并茂,可是没有一句是为了神、为了圣光。她们只是在渴望我,想要我的大鸡巴,想要被我操。你不觉得可笑吗?”
茉莉金发垂落,羽翼舒展,圣光在她周身氤氲。
她缓缓走上前,指尖拂过两姐妹被鞭痕划开的肌肤,眉眼间闪过一抹不忍。
随即,她转身望我,目光坚毅:
“不,她们值得我出手。这正是最好的证明——即便是再堕落的人类,也同样值得被拯救。”
我嗤笑一声,懒散地摇晃着茶盏:
“拯救?她们根本没有信仰,她们的忏悔不是为了神,而是为了继续爬上我的床。这样的表现似乎不配你出手啊。”
茉莉却摇头,声音坚定:
“行舟,你不懂。她们虽然不信神,不懂圣光,可她们相信你。对她们而言你就是唯一的信仰。作为我的丈夫,你难道不是秉持正义,维系天理之人吗?况且神在人间行走时,也常以人格魅力吸引追随者,那些人并不在乎教义,他们只想跟随祂……这很正常。”
她的话让我一滞,心底掠过一丝微妙的波动。
可我的脸上仍旧挂着若有若无的冷笑,懒得反驳。
茉莉闭上双眼,掌心托起一团金色光芒。
圣光骤然膨胀,像涌动的泉水般倾泻而下,将林诗妍与林诗琪整个身子笼罩。
光辉中,铁链仿佛都被净化,散发出炽白的辉芒。
她们的呻吟声逐渐变调,从痛苦的呜咽转为颤抖的喘息。
圣光在她们体内流淌,修复破碎的血肉。
鞭痕消失,青肿退散,腐坏的气息被一点点洗净。
我清晰地看见,她们早已被无数男人摧残的子宫,在圣光的修复下变得如初生般紧致。
甚至连最羞耻的地方——处女膜,都被重新塑造。
两姐妹在茉莉的圣光洗礼中身躯一阵颤抖,呻吟声逐渐止息。
刺目的圣辉吞没她们,被折磨到血痕斑斑的肌肤上,那些狰狞的裂痕与淤青肉眼可见地消散,白皙重新浮现,如同时间被倒回到青春最巅峰的那一刻。
更诡异的是她们眼中原本赤裸、疯癫的淫欲并未消失,反而被某种力量打磨成一种近乎“宗教”式的狂热。
双胞胎姐妹看向我的眼神仍旧火热,却收敛了下流的呻吟和放肆,那份热烈被裹挟进表面温顺,像是狂犬被拴上金链,学会伏在脚边乖巧摇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