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小坏蛋不稀罕,可我收下也没关系吧?”
夜来香斜倚在沙发背上,手指若有似无地在黑卡上描绘,笑容里透着狡黠与挑衅。
我眉头一皱,心底厌恶更甚。
那肥猪居然被夜来香随手一个媚眼就撩得当场泄身,精虫满脑,淫态百出,脏得让我几乎不愿再看他一眼。
夜来香见我不悦,吐舌轻笑,偏偏又更加妖娆,仿佛故意在逗弄我。
杜文国满脸通红,额头渗汗,弯着腰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唯恐惹怒我。
空气沉闷得几乎能滴出腥臊的水来,我靠在沙发上,心里对这头肥猪的厌憎已经快要溢出。
炉火的暖意隔绝在厚厚的楼板之上,庄园地下却是另一番气息。
杜文国满脸堆笑,腆着肚子在我面前低声下气,手里还不停捧茶斟水,谄媚得近乎下贱。
他的眼珠子一转一转,话里透着圆滑与谨慎,完全不像是一个被寄生虫彻底控制的木偶。
那股官场气息太熟悉了——拍马屁、揣摩心思、虚与委蛇,连说话的语调都带着油滑的弯儿,好像我是他在仕途上必须供奉的太子。
我靠在沙发上,茶香氤氲,淡淡问了一句:
“你老婆呢?”
他顿时一颤,连忙弯腰回道:
“在……在地下室教训人呢。”
我眯起眼,指尖轻轻敲了敲茶盏:
“教训你那废物儿子?”
杜文国赶紧摆手,额头渗出细汗:
“不……不是,是昨天夜里闯进庄园的两个女人。柳如烟担心她们别有所图,已经吊在地下室拷问了快一天了。”
我心口骤然一紧。这个庄园才刚被我设定为未来的基地,竟然有人能悄无声息闯进来探查?背后若真有敌手盯上,那无疑是个警告。
“走,看看去。”
我起身,花妃们随之而动。
地下室的铁门轰然打开,潮湿的气息压得人透不过气。
昏黄的灯泡在天花板上抖动,散出的光影恍惚暧昧,照亮那具风骚到极点的身影——柳如烟的穿着打扮早已不是寻常的贵妇模样。
她仿佛察觉到我踏入庄园的一刻,心灵里便燃起骚媚的烙印,立刻褪去寻常衣裳,换上最能勾人心魄的战利品。
紧身皮衣紧贴在她的雪白大奶上,每一次呼吸都将那双沉甸甸的肉球顶出夸张的弧度,乳沟深陷,几乎要冲破束缚。
下半身只是一条细得不能再细的皮带勉强围住圆滚滚的肥臀,白腻的臀肉被勒出深深的沟壑,丰硕饱满得仿佛随时能把人逼疯。
那只烙印在她右半边屁股上的燃烧纹身,此刻更是妖异得仿佛有生命般蠕动,蓝色火焰摇曳,几乎遮不住肉感的曲线。
她转身时,臀肉剧烈颤抖,纹身的光芒透过皮革缝隙跳动,好似在无声召唤:快来占有她,快来把她干到哭叫。
她脚踩一双漆黑高跟,纤腰扭动,皮鞭缠绕在手指上,眼角媚意如水。
可那笑容却冷冽,仿佛勾魂的妖姬与刽子手在她体内并存。
而在她背后,两道被吊起的身影摇摇欲坠。
铁链勒在纤细手腕上,雪白的皮肤被铁镣磨出血痕,沿着臂弯蜿蜒而下,染红了丰腴的身体。
林诗妍、林诗琪。
即便在这种狼狈不堪的境地,她们依旧保持着那种天生的诱惑。
丰满的胸乳因吊挂而下垂却更显沉甸甸的分量,每一次挣扎,乳肉便剧烈晃荡,乳尖硬得发红,仿佛在呼喊被人含咬。
鞭痕交错在白嫩的大腿与小腹上,赤裸的身体却反而衬得更鲜活,像被粗暴打磨后的瓷器,残破中透出淫艳。
她们的双腿被粗糙地分开吊起,胯间狼藉不堪,淫液与血水沿着大腿内侧滴落,汇在石板上,湿滑一片。
脸庞早已被泪水与汗水冲得花乱,但那层层晕开的眼线与口红,却偏偏给她们添了一份破碎的艳丽。